他没进来,转身跑回客厅,拉过妈,撕开她的裤子,裤子褪到膝盖,露出她白嫩的大腿和湿漉漉的骚穴。
“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,没有什么客栈,”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,“如果姑娘不嫌弃,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,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,如何?”
那家自然知道那带血的布表示什么,自己的儿媳的清白被人‘霸占’了。
那根硬到发紫的狰狞巨根露出来,陈蓉只是看了一眼,就呼吸急促,心中渴望无比。
老师……你……谢谢……在家缺少温暖的她,忽然身边有这样一位大哥哥关心着,她喉咙有点哽咽,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。
他低头一看,裤子前那硬邦邦的凸起还没消下去,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到它胀得发烫。